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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十年谢玄为什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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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王政奉还(第2页)

——便是史官,也得给吾好好地写!

可撒眸望去,百官不过是片刻的打量,打量后面面相觑,也并不曾流露出什么惊异的神色。

殷灵运的得意便僵在了唇角,朝着座上晋君定睛去瞧。

瞧吧。

座上晋君晏然自若,一双深潭似的凤目朝着殷灵运睨去。

连一丝遮掩都不曾,那芝兰玉树的身段就在那里,由着百官细细打量。

晋君似笑非笑,似正与人闲话家常,“看孤什么?”

这便有人问了起来,“是啊,太后要我等看的是什么?”

殷灵运张口结舌,好一会儿没能说出话来。

是啊,看什么啊。

那君王的冠冕送进了大明台,然谢玄并不曾穿戴。

他今日穿得十分巧妙。

你粗粗一看,以为他背离周礼,大逆不道,可若定睛细瞧,他穿的还是最合乎礼制的长袍。

这是他做王父时候的长袍,只不过几处细微的改动,就迷惑了殷灵运的眼。殷灵运目瞪口呆,然一时却无话可说。

百官不明所以,因此交头接耳,“是啊,我等看什么?”

有人奇道,“王父风华,我等早就见识过了,难道今日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有人摇头,“王父与从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是魏罂先回过了神来。

魏罂就躺在载舆上,兀自哼哼唧唧,半死不活地叫,“他要..........他要弑君啊!他要杀寡人.........要杀寡人啊........母后,爱卿啊..........你们.........你们要..........要为寡人做.........做主啊...........”

(载舆,即担架的古称)

一旁有人连忙好心提醒,“大王千万慎言.........慎言啊...........”

周褚人粗声一笑,“申良造莫不是糊涂了,今日这宗庙之中,哪还有什么‘魏王’啊?”

那姓申的良造连忙补白,“王父与大将军莫怪,申某只是..........叫习惯了,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

周褚人素日不算个热心肠的人,然这时候愿意好心作答,“自然是‘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