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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禁贵为帝君,却也是男人,不说百年,十年也是会腻的。
我若是你,从一开始就不会去在意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夏暖回头看向余姚:以闫禁的身份,又怎么可能束缚于一人
你与闫禁相识于百年前他的化凡。
而我,又何尝不是
真要说起来,是你先占有了他,还是我来的晚了,闫禁不说,没人知道。
夏暖将手中的彼岸花松开,阴风吹过本就没了生机的花朵就这么四下散开。
余姚身体一颤。
什么意思
她知道自己是在明知顾问,可还是不想承认。
余姚。夏暖走到余姚跟前,眼中没有挑衅,只有平静,但那平静之下,却自信无比,让余姚恍惚中看到了自己第一次对自己小娘娘的身份有了明确的认知时的自信。
那是闫禁给的。
而现在,这自信却是在夏暖身上。
认清现实吧。夏暖淡淡开口:小娘娘也好,侍妾也好,其实都不重要。
闫禁给我什么,我便要什么。
这是识趣。
没有人会喜欢一个不识趣,娇柔作做的女人的,妻子也一样。
余姚沉默了下来。
许久许久,她才像是释然了一般微微一笑。
谢谢,我明白了。
夏暖看了看余姚,片刻后点了点头:明白就好,想太多内耗的是自己,不是吗
现在真说起来我们不过是鬼,不知道还要在这地府生活多少时间。
总是要想开点的。
否则就是折腾自己百年、千年得不偿失。
是啊,是要想开点。余姚说着,继续往远处走去,夏暖就这么跟着。
路上,夏暖在余姚看似好奇的要求下,也终于说出了她和闫禁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