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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摘下订婚戒指,扔到衣服上:
延泽哥哥,我不该缠着你的。
以后我绝不会再逾矩。
自从我开始产生情愫,总是故意地喊他‘阿泽’。
私心想着,只要不喊哥哥,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阻碍。
没想到,他只是不爱我而已。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沈延泽上楼的脚步停驻。
血红的地毯,格外刺目。
他瞳孔骤然一缩,快步到我身边。
跪在地上,把我搂在怀里。
神情和当年在灵堂上抱住我时一样急切:
如微!
妹妹还知道以退为进呢。
听到女人嘲讽,沈延泽好像忽然被点醒,松手把我扔到地上。
何妮妮顺势捡起戒指套在自己手上,又拿起一件制服说要换上让他评价好不好看。
我闭上眼,身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痛。
曾经沈延泽知道我最怕疼,每次生病总是一刻不离的守在我身边。
那年上学发烧,恰逢他出差,我在急诊室咬着男同学的手拼命掉眼泪。
他赶了三个小时的夜路,来急诊室找我。
如微,哥哥在。
那时我知道他一定会来,他知道我一定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