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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驱邪写了本葬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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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当年往事(四)(第2页)

滕云想了想,眼中顿时精光一震:“金蚕成年蛊,每日需进食数十斤,一蜕赤身前,皆以牲畜与其他生灵为主,吸食五脏六腑,直至进入蜕变过程。”

“他的速度很快,我们得尽快采取行动,看这里的情况,应该是他一周前带着金蚕蛊在此做下的。”岩邃低眉沉声道,“他当真是个天才,是最有希望继承南疆蛊王衣钵的,只可惜……”

他万万没想到,周成通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竟然将金蚕蛊养得如同三个月一般,这样的迅捷的炼蛊速度,除非九黎一族的老祖尚在,后世记载中几乎都没有金蚕蛊的相关信息。

这时,少英突然在百米外的草丛中发出一声惊呼。

岩邃与滕云互相看了一眼,急忙奔跑过去,只见江面上漂浮着一具泡发的女尸,身上缠满了细腻的蚕丝……这是独属于金蚕蛊所特有的“裹尸丝”,用来包裹着自己的猎物,便于随时吸干他们的血液和精华。

滕云挥手令人将水中女尸打捞上来,尸体的皮囊因长时间泡水而导致肿胀,面容已经辨别不出生前的样子了。

岩邃紧紧盯着女尸,目光仔细地搜寻着尸体上可能出现的线索,忽然,在耳后发现了一处非常细微的小孔。

“滕云、少英,你们快来!”急忙招呼几位长老过来,“这好像是红狮傩寨特有的蛊针吧?”

滕云拿出一方丝帕,接过银针仔细看着,在银针的末端刻着非常细腻的“岩龙”样式:“大祭司,确实是红狮傩寨,整个南疆除了那里不会再有这般精炼的蛊针了。”

少英俯下身子检查了一番,冲着几人抬着眉说道:“大祭司,两位叔叔,这个女人也是用蛊的高手……”

此言一出,岩邃也蹲了下去,占少英垫着绢帕将女尸的右手抬起,手腕处几道深深地刀疤,此刻仿佛蜈蚣一般在身体上爬着。

他的眉头紧锁,瞳孔陡然一震:“确实,是个高手,‘精血喂养,与主同生’,这是伴生蛊,能操纵此种蛊的人,能力非同小可。”

滕云也被惊了一下,身躯抖了抖,“南疆各寨不是都禁止了伴生蛊的修炼吗?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

盛啜在一旁还在望着翻涌的江面,突然听到滕云的话,低头沉思片刻,说道:“也并非完全禁止吧,在各地行脚的医士,他们不就是利用伴生蛊在救死扶伤吗。”

岩邃皱了皱眉,叫人将女尸先搬走,其余人继续在江两岸扩大搜索范围,尽可能找寻有关金蚕蛊的线索。

等他们回到寨子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岩邃望着后山的山林,呢喃道:“你……究竟在哪里呢?”

月光从吊脚楼二楼的雕花窗户洒了进来,滕云站在窗户前,脸上愁云惨淡:“大祭司,盛啜,他会不会已经离开寨子了?毕竟我们今天都已经追寻到撒沱江了,过了江就是地母寨。”

“他不会离开的……”岩邃猛地一拍桌子,语气如凛冬的寒风一般彻骨,“现阶段的金蚕蛊活动范围还达不到那么远,他一定在那个山洞中。”

“我们有胜算吗?”盛啜忍不住出言问道,“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是从实力来说,我们真的可以吗?”

岩邃来到窗户前,看着山寨夜晚披上了一层月纱,他的眼神更加坚定:“邪……永远胜不了正!”

二十年前的故事马上就要讲完了,这些牲畜的尸骸和那具女尸来自哪里,周成又为何这样做,终章会有一个完美的解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