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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爷不好了,六阿哥他又捣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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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禹神(第2页)

最大的功绩,就是黄河。

如今,荣亲王短短几句话,却让他跨越少年到中年的时光,如今再听那首诗,心境已全然不同。

那日后,他算是高歌猛进,幸得靳辅赏识,一改多年不第的挫败,经举荐得了官职,还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这些年,他勤勤恳恳,清正廉洁,也算有所作为,为百姓所称赞,得意风光一时。

却不想一朝跌落尘埃,遭人诬陷至此境地,也是尝尽人情冷暖。

黄粱一梦,何尝不是黄粱一梦?

那首诗,竟一语成谶。

陈潢心中激荡,几欲落泪,都被胤祚劝下了。

“先生何必自苦?前路尚未可知,往事已不可追,吾辈当自强,先生有一身才华,虽暂时蹉跎,将来却未必无所施展。”

陈潢涕泪涟涟,但也极力压制,只情难自抑道:

“奴才本就是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微贱之躯,不足挂齿,哪里值得阿哥如此关怀。”

“今日能得阿哥一言,奴才也该发奋自强,不能自怨自艾,怎能让阿哥失望,奴才才是万死不足惜。”

陈潢以袖拭泪,巴扬阿在一旁也是感动,躬身在胤祚身边。

“咱们当奴才的,最大幸事就是跟对了主子,荣主子不弃,愿用奴才们这些庸碌之才,奴才们自当竭心尽力,至死方休。”

巴扬阿安抚陈潢,陈潢也连连点头,衣袖遮面以掩饰失态的自己,不敢污了贵人的眼。

“自是如此,王爷若有什么吩咐,奴才当万死不辞,奴才……奴才……”

陈潢竟是哽咽的说不出话了。

能理解他的胸襟,能看到他的才学,又如此对他,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陈潢自然没有了。

胤祚将人扶起来,“先生大病初愈,正是要静养的时候,不能因此伤身。”

见陈潢似要说什么,胤祚一句话就堵了回去。

“治河辛苦,先生还要养好身体,才能大显身手,我素来对治河好奇,也忧心百姓受水灾苦难,自是知道先生治河之略与旁人不同,是千百年难遇的人才。”

这么一说,陈潢就安静下来了。

“神禹以后善河事者,未有能及潘氏者也。明一代治河之臣,潘季驯为最,君乃潘氏后继,前明有幸,得潘,我大清有幸得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