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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难产时跟要死了一样,可一旦生完了又觉得无比轻松,连护士都夸我精神头真好。
一派欢快气氛中,我说想看看孩子。
气氛不知为何沉了下去。
怎么了我有种不妙的预感。
郭淮眼神波动,把两个孩子抱到我跟前。
颜总。
我嘴角的笑意在看见其中一个孩子满身跟李莉女儿相同的蛇鳞纹时,僵住了。
但转瞬又觉得,命该如此。
都是我做的孽......
李莉不见了。
连带着她那个利研集团,在商场上消隐,一丝痕迹都找不着。
廖胜远似乎也是无颜见我,抱着孩子回了农村老家。
距离我生完孩子已经过去了大半年。
孩子跟蛇灵融合得很好,各项行为,甚至小习惯都跟我此前养的那条蛇很像。
覃唐说那身蛇鳞纹是因为孩子还小。
等长大了能自如掌控自己的身体,自然就跟平常人一样了。
我这才稍稍放下心。
公司也走上正轨,甚至发展得比以前更壮大。
郭淮还是我的秘书。
我把剩下的五十万尾款打给他,又给他一百万和一栋别墅。
这是你应得的。
如果你还想要更多,我可以提拔你为总经理,或者你想出去创业,我给你提供起始资金。
郭淮这样优秀的男人,要说我不肖想是假的。
但他才二十八,而我已经四十岁。
实在太不般配。
结果也没出我所料,郭淮选择离开我的公司,自己去闯荡。
他甚至离开了这座城市。
虽然失落,但我能理解,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遐想,只有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