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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自己的东西,还有些没用的垃圾。
有我跪了99天,找老中医,求来的药膳配方。
熬了五个通宵,给谢泽砚织的围巾。
一步一叩首了999台阶,求来的平安符。
以及亲手抄写了,999遍的上林赋。
谢泽砚带林蝉衣回来时,我正在院中烧着垃圾。
为什么要烧
谢泽砚的语气带着他都未察觉的紧张。
我连眼皮都没抬下,垃圾,想烧就烧了。
谢泽砚被噎了下,火光映在他脸上,神色不明,手指不自禁攥拳。
咳,呕。
林蝉衣适时呕吐,眼角浸出泪花。
谢泽砚回过神,抱起林蝉衣,温柔地放在沙发上。
怎么了,蝉衣
没事,泽砚,可能是烟味儿太呛,呛到宝宝了,梁茵姐要烧东西,等她烧完再说,这点烟味儿我可以忍受。
话音刚落,林蝉衣弓着背剧烈干呕,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她虚弱地倚靠在谢泽砚身上,依旧倔强地说没事。
谢泽砚起身,接了盆水从我身后泼来。
冰冷的液体浇下,刺骨的寒意瞬间浸透衣衫,伤口碰到水,如针扎般细密的疼痛,传遍四肢百骸。
血痂被泡软,裂开细缝,血水混着水渗出。
我蹙眉,谢泽砚,你是不是有病,这么大个院子,烟味还能飘到客厅去不成。
他厌恶的目光像刀子般,落在我身上。
梁茵,我有没有说过收起你的小动作。
你去收拾下,今晚回老宅吃饭。
我面无表情越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