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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阖上眼,努力忍住眼泪。
马振勋是考古学家,一直在外面出差。
要不是我翻到他书桌里发黄的情信。
又怎么会知道,他和许明秀早就认识了,甚至还是同事。
可当时他弟弟率先表白,许明秀接受了他的求爱。
两人很快结了婚。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马振勋急忙向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我提亲。
我有些无措,羞红着脸答应了。
他是知识分子,家庭成分又好。
我对他自然是满意的。
我本以为我们会这样相伴一辈子。
可没想到他心里从来没有放下过许明秀。
难怪他弟弟意外去世时,我在他脸上看到的不是难过,而是有些难以言喻的喜悦涌动。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
现在才知道,错的人从来都是我。
我们聚少离多,就连我怀孕他也以工作为由,四处出差。
直到我生产前日,他才回来。
当时条件差,我在家里找了个产婆接生。
我艰难生下后,产婆脸色不好,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我以为有什么意外。
没想到出去后,马振勋却抱进来一个哭声响亮的女婴。
见秋,快来看看我们的女儿!
可我隐约记得,产婆手里抱着的,应该是个男婴。
我只当自己是产后虚弱,看花了眼。
我敲了敲桌子,唤回马振勋的思绪。
现在我们来谈谈离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