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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屿攥紧护身符,满眼不可置信。
不可能!刚刚打电话她还在担心孩子。
护士懒得跟他废话,转身要走。
男人却发疯似地,死死拽住护士的手。
你们合起伙来骗我是不是她绝不可能打掉孩子!
护士被气笑。
你儿子坟头草都快三尺高了,你还在这做梦。
周围护士赶来解围,直接把手术单丢给他。
她被救赎车送来大出血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
男人脸色大变,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忽然想起那天江挽梦好像在公司流了一地血。
孕晚期不是胎位很稳吗,怎么会忽然大出血
眼见周围聚集的孕妇越来越多,护士索性当众揭发了他渣男的本质。
那要问你对她做了什么啊
我们也很好奇,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连脖子上都是伤
我们都劝过患者,这么大月龄流产会有生命危险,但她说就算死也要死在孩子前面。
后来剖出了一个成型的男胎,她喃喃自语说‘果然是畸形’......
修养的五天里,她没再说过一句话,每天就是抱着孩子的骨灰盒发呆。
面对这声声质问,陆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打给江挽梦,想要亲口跟她认错。
电话始终没有回应。
结婚五年,她从没断联过。
后来退圈,安心稳胎,更是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陆屿顿住,忽然不知道该打给谁。
如果真是这样,挽梦每次伤心的时候,是不是也无人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