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应该死了(第7页)
谭炳晨哭道:父亲战死,师父便是我的父亲,师娘便是我的母亲。
雷红柳道:那就更要听爹娘的话,去北野军,有出息了回来看我们,你一身铁甲挂绯刀的时候,谁还敢再欺负你师父师娘
铁甲碧鳞袍,将军挂绯刀,这是男儿梦想。
听到这些话,谭炳晨沉默良久,然后重重叩首:弟子记住了,弟子会出息。
雷红柳笑起来,笑中带泪。
她抬起手拍了拍谭炳晨的肩膀:下次可不许这么犯傻了。
黄沙女子道:你身边的男人,怎么都这么傻
雷红柳:你身边倒是没有傻男人,你身边连个男人都没有。
黄衫女子哼了一声:胡说,谁说我身边没有男人,青铜儿!
院子里,六尊雕像一样的青铜战甲同时俯身:在!
此时屋门已经打开,严洗牛正在给瞎子处理伤口,瞎子昏了过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回来。
林叶躺在地上,侧头看着瞎子,不知为何眼泪一直都在流,婆婆没的时候,他一滴泪都没有流过。
瞎子
严洗牛轻轻叫了一声,瞎子没回应。
严洗牛握住瞎子的手,发现已经有些凉。